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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皚皚、六出紛飛的夜裡,城市內萬籟俱寂人們各個都進入了夢鄉。

「哈…呼、哈……呼、哈……呼……」

然而,某條雜亂、幽暗的小巷弄間突兀地傳出一陣一陣紊亂的喘息聲劃破了寧靜。

一抹小小身影拚命地奔跑著,途中撞到東西或踉蹌摔倒、受傷屢次身影也沒停止過,彷彿沒有痛覺般,一而再再而三爬起持續奔跑著。

不行……還不行……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也沒多久,身影腳步一個不穩跌入巷底堆滿傢伙、垃圾堆裡,身上又多出大大小小的傷口,使他全身筋疲力盡倒臥在裡頭。

得去那………但

他虛弱無力地嘗試撐起身子,太大的動靜觸動身旁傢伙、垃圾砸下,鮮紅色的血液滴落染紅皎潔銀白的雪;反覆嘗試幾回還是徒勞無功反之增添更多傷痕,最終他的力量也耗竭,癱軟無力倒回冰冷刺骨染紅的雪中。

……好累…好睏…

喘息著,身影倒臥在傢伙、垃圾堆裡視線逐漸朦朧渺茫,腦袋昏昏沉沉意識逐漸遙遠不清。

在意識消失前,他看見一雙如雪般白皙的腳站在他眼前,聽到細細小小模糊的談話聲,接下來,他便昏去。

 

⊕⊗⊕⊗

 「雷叛崇!給我滾出來!」突如其來一陣暴吼驚醒躺在床上的人兒,嚇得他從床上跳起來左右張望。

這是間用木頭制的房間,放眼望去清一色都是木製品,除了某些東西外,就像……

「冷靜點~這樣嫁不………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大人饒命啊啊啊啊啊啊————」聲音再度傳來,伴隨尖銳的慘叫另他痛得皺起眉摀住耳朵,試圖隔絕刺耳難受的聲音。

「沒事吧?」

猛然抬起頭,和眼前不知何時端坐在床尾擁有紫銀長髮、右墨黑左海藍參綠異瞳的少女四目交接,少女嘴角微微上揚朝對面的人點點頭,愣一下,他旋即警戒的盯著少女,退後抵至床頭木板散發濃濃殺氣低鳴,活像少女是什麼罪孽深重該殺掉好一勞永逸的仇人。

少女看向對面人兒彷彿像隻被嚇到而警備的貓咪,啞然失笑,「我們沒有惡意,只是路過撞見遍體麟傷的你順手救回來罷了,不然現在……」頓了頓,少女嘴角上揚幅度增加道:「你,早就不知躺在哪"死"掉囉!」語末,他緩緩斂起殺氣停止低鳴,不可置否,若是他們有意解決他或不想管他,他早就和閻王泡茶聊天去。

待殺氣全退去後,少女才重新勾起最初溫和的淺笑正準備開口,木門冷不防被撞開,一團燦金迎面撞上對面還未回神滿臉驚恐的他充當軟墊緩衝。

「痛痛痛……」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多壓個人,雷叛崇回過身指向站在門口焰紅短髮及肩、鮮明如紅寶石眼瞳的女孩道:「莉絲妳就不能學學妳”親愛的姐姐”?看看人家多麼……哇啊———放手、放手啊啊啊啊啊————」紅髮女孩,莉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雷叛崇眼前伸手擰著他的耳朵「好啊!你個傢伙太久沒被我調教、調教皮在癢啊!」

 「咳!咳!」輕咳幾聲,少女成功吸引某兩人注意。

「诶!逆哥你……」不等雷叛崇說完,少女目光冷冽掃過莉絲停留在雷叛崇身下冷聲硬是打斷道:「叛,雷叛崇滾。」

被指名道姓,雷叛崇忙不迭甩開莉絲正摧殘自己的手連滾帶爬滾離開床上,接著某兩個從進來吵到現在的人終於注意到原本床上已昏迷的使用者。

「呃……你…還活著嗎?」雷叛崇怯怯地說著,得到莉絲一枚白眼,「白痴,你是在詛咒他死掉啊?還有上次學的你忘記了嗎?」

 「咦?上次有學甚麼喔?」雷叛崇眨眨眼疑惑的看著莉絲。

居高臨下地鄙視坐在地上的某白痴,莉絲轉頭向笑得十分燦爛的少女問道:「如何處置。」

「老方法。」無預警傳來一道聲音,另眾人繃緊神經紛紛往聲音來源望去。

身著改良式和服、一副慵懶模樣白髮青年半眯起眼倚靠在門邊,神呆滯直視前方昏昏欲睡的樣子,肩頭站了隻墨藍色羽翼、海藍瞳約金絲雀大小的老鷹,手中不知把玩著甚麼,見來者,眾人皆微微放鬆下來。

「不要啊藥哥!我絕對不要也不想再嘗試那些怪東西啊啊啊啊啊啊啊————」雷叛崇抱著頭極力排斥『老方法』,對它似乎擁有某種程度的陰影。

感覺肩膀被拍了拍,雷叛崇回過頭看見莉絲,後者道:「加油!我們會幫你善後的,所以你就放手一搏去試吧!」

 「我覺得是『拋命去死』吧!」雷叛崇哀莫大於心死回莉絲又說:「我寧願選擇讓你或其他人操死,也不要去試用那些怪東西!」

「嗯,所以叛小弟你說我和藥仔做的都是『怪東西』囉?」白髮青年……正確來說,白髮青年肩上墨藍色老鷹,藍眼揪著雷叛崇似笑非笑問道。

「沒有,藍鷹一定、絕對、肯定是你聽錯,」雷叛崇一秒反駁接著道:「我說那些都是最頂級、最卓越的良藥,連總統級有錢人也不見得買的起,用在我這種既沒有財富又沒有優點的人身上實在太浪費了,所以別讓這麼一個良藥浪費在像我如此的人身上,還是用在比較需要的地方吧!」

「喔?這樣啊!」藍鷹瞇起眼盯著雷叛崇,盯到他直冒冷汗,才緩緩開口:「不過啊!我覺得給叛小弟你用一點也不浪費喔!走吧!別辜負我們的好心呦~」

「謝謝,心領了。」雷叛崇想也不想回道。笑話,要是答應明天的太陽……可能連今晚的月亮都見不到。

「藍鷹你們來做什麼?任務呢?她呢?」直接打斷還想繼續誘拐(?)人的鳥,少女盯……嗯,瞪著藍鷹和青年。

「呿」依依不捨撇一眼雷叛崇,藍鷹展開翅膀飛到床邊:「任務失敗,那幾隻『守靈』太狡猾!逃了,」忿忿地抱怨著,藍鷹轉過頭啄下羽毛。

「小妮子要我們先回來找這小傢伙,自己和骨小弟去調查守靈的下落。」

叼著羽毛刺進昏迷中的人兒手臂,鮮紅血液緩緩流下,將羽毛與被褥染紅,行兇完藍鷹不慌不忙地退開鳴叫一聲,隨著鳴聲結束,染成暗紅色的羽毛化為無數紅藍色光芒竄入他身體內。

微微蹙眉,少女手擺下顎思索,問道:「這樣啊……這小子有甚麼特別嗎?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斜睨床上昏迷狀態的人兒,少女百思不得其解,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不點需要動用到白髮青年和藍鷹兩個?

聳聳肩……翅膀?藍鷹輕描淡寫帶過「天曉得,話說小逆,叛小弟可以借我吧!」這句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藍鷹蓄勢待發的展開翅膀。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退後兩步,雷叛崇的視線飄向身後確定逃生路線,他相信,逆哥、姐?絕對會將他送(?)給藍鷹好讓耳根清靜些。所以現在他得完成兩件攸關性命大事;視線飄向少女,雷叛崇勾起若有似無的笑容。

「隨你高興。」如同印證他的猜測,少女淡淡地回應,她將心思全放在床上人兒和那晚……

「叛小弟~~」得到許可,藍鷹往雷叛崇撲……飛去。

我記得是前幾天深夜她和藥跟其他人將這小子帶回來的,當時她們渾身是血,燒傷、骨折、內傷、扭傷……幾乎各種傷都有,當然亦有死傷,唯獨那小子只有輕微破皮、凍傷,最嚴重也只不過挫傷,但,為什麼?

「藍鷹,你能離我越遠越好,可以的話,讓我看不到你!」

傷口持續惡化,留下的鮮血匯流成河,她們仍然不予理會,只面帶驚恐、害怕、不安地處理著小傢伙身上小巫見大巫的傷。

「欸~難道叛小弟討厭我!?可我最喜歡叛小弟了呦~」

直至今日,經歷過那晚的夥伴們,心情無一完全平息、傷依舊沒痊癒,許多夥伴仍無法回復原狀正常狀態出任務,就連藥和她也受影響……

「離我遠點!我一點也……莉絲!?妳做甚麼!?」

那小子究竟是誰?為何大家……等等,她們回來後一直呢喃著什麼?好像是………守…守……靈………守靈……核…心……守…靈……核心……『守靈核心』!?

「這樣就看不到啦!對吧叛、哥、哥!」

奇怪了,這和核心又有什麼關係?

「喔喔喔!小莉絲幹得好!我們走吧~叛小弟~」

難道……

「不要哇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通通給我滾出去!」語末,木門敞開、房間刮起一陣強風,將房內除了少女以外的生物粗魯地吹掃出去後,又自動停止、合起並上鎖。

「該死,現在全都亂掉了,」煩躁地抓了抓腦袋,少女嘆口氣喃喃「看來得再重新整理了。」

 

 

 

⊕⊗⊕⊗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有病

第一次打這麼多欸~我好開心~~

相信大家都誇某(台語),本泉會努力生出後續!!

但本泉腦袋貧乏文筆不好,希望各位看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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